沉入云端 结局篇（上）
写到上、中的时候，我心想，完了完了，只能再更新一次了，必须全部写完。
后来我发现，大结局也可以分上中下呀~
我真是拖更界的天才，扩写界的翘楚
本文纯属虚构，飞行员au，架空现实向，各种专有名词错误不要管！只是脑子一热写的东西，乱七八糟糊成一团。
龙蟒主线，本章和下章都会出现大篇幅的胖雨，所以打tag，不喜勿入。误入并发表恶意言辞者，删评论。
前文有随时随地点缀的胖雨和永远很苦的闫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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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离马龙那次告白，已经过去了三个月。
如果那算告白的话。
许昕到底也没有怎么生他的气。虽然心里扎着针，但毕竟过去这么久了，马龙选择了沉默，明显是拒绝了许昕横生枝节的情感，许昕甚至要庆幸，这算给自己留足了面子了。
樊振东却觉得越发不妙了。他能明显感觉到在双人训练的时候，总有人在往自己的方向看。
以前也不是没有过。刚和周雨分开，跟许昕搭档的时候，他和周雨互相看，悄悄的。一开始两个人都没发现对方的视线，只是在自己有空的时候偷偷看上几眼。看着看着，两个人都发现对方的视线了，一面在心里偷笑，一面又庆幸自己没有被发现——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信。后来，两个人的目光撞在一起，才两脸通红尴尬解释，解释着解释着，不知道是谁面红耳赤地喊了一句，两个血气方刚、白纸一张的男孩，就走到一起了。别看两人年龄小，藏得还挺好，后来得知两人早就在一起的方博咋咋呼呼地一手搂一个的脖子，控诉着两个人的隐瞒。许昕站在一边笑得开心，笑着笑着就想起了马龙的眼睛。当然，这是后话了。
现在想起马龙眼睛的，是樊振东。
他当然知道马龙看的不是自己。其实樊振东心里一直觉得挺对不住马龙的。那天他脑子一热刺激马龙，本来是想着要和周雨一起和马龙许昕来一次较量。一语成谶，许昕确实回来了，却被配到自己这里，加上前面的针锋相对，樊振东觉得自己真是往马龙刀口上撒盐了。
更要命的是，四年一度的全国双人歼击机大赛要开始了，毫无疑问，16旅专攻歼击机的穿云中队是一定要派人参赛的，他想不出除了他和许昕、马龙和张继科，旅长还会派谁去。
可是我也不容易啊。我和雨哥配得好好的，不也说拆就拆了吗……
所以……樊振东悲愤地想着：龙队你不要把锅砸在我一个人头上好吗？以及昕哥你是真瞎吗，马龙盯你那么久你居然还泰然自若！
樊振东不知道的是，在他密切注意着马龙的时候，许昕的目光，却时不时落在角落的周雨身上。
许昕终于在超市外面堵到了周雨。
“昕哥，这是怎么呢？”周雨鲜少见到许昕严肃的样子，许昕其人，在空中巡逻的时候都是一副轻快放松的模样，如今却沉着脸盯着他。
“小雨，应该是我问你吧，你最近怎么了？”前几天周雨失落的眼神，总让许昕觉得心慌。他可以感觉到，那种失落，他坐在病床上不见天日的时候，也曾经有过。
他看着周雨的表情，从惊讶，到微微的害怕，再到马上换上的满不在乎和愉悦。
“啊？没什么……真没什么！”周雨讪笑着，“昕哥你要没什么事，我就先走了。哦，这个给小胖，你帮忙看着，别让他吃太多了。”他把一袋零食塞到许昕怀里，转身就要走，被许昕一把拉住。
“周雨。”他拉着周雨走到旁边树丛底下的椅子上坐下，零食放在一边，“你刚进中队的时候，队里只有我、玘哥和师父三个江苏的，听你说话，就听见了乡音。我说过，只要你在穿云，哥就一定会罩你，不管出什么事。”许昕拍拍周雨的手，“我看得出来，你这几天情绪不对。发生什么事了吗？”
周雨动容，他与许昕甚少有这样交心的谈话，被许昕这样一说，他心里突然间涌出了许多委屈。“昕哥，”他握住了许昕的手，“我知道你对我好，可是有些事情，只能我自己去做，和别人无关。”
“哥，这话我只和你说。虽然……也都是明眼人能看出来的。”周雨苦笑，“你回来的时候，我其实很慌，我知道你比我强，就算是受伤回来，也还是队里的前四号。当时龙哥和科哥一组，不用想也知道，旅长会让你和振东配在一起，我就不算什么了。”
许昕刚想宽慰，被周雨止住：“哥，我不是消极，也不是嫉妒你。我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，我也一直在努力，希望有一天超过你们。”他说着，想到樊振东发狠时一并发力的脸，突然笑了起来，“可我知道，我是赶不上他的。有一天，他也会做到整个高层帮他挑选僚机的地步，像龙队一样。但我，恐怕是没有这个机会的，甚至不会出现在那个被挑选的范围里头。”
许昕不可遏制地想到了马龙，年轻的周雨身上倒映着自己的影子，他的心脏缩成一团：“你也说了，你在努力啊。何必把未来看的那么悲观呢？你不要把自己和小胖绑在一起啊！他的未来又不是你的，就算你拿他做目标，也要活出自己的样子来啊！”
周雨笑了：“除了你，大概没什么人会这么和我说话了。我知道，我不会把自己和小胖绑在一起……说来可笑，我只是希望能有更多的机会和他一起飞。”
许昕听得耳边一阵滚雷。
“我想和你一起飞。”
夜色中，马龙向自己伸出手来。
许昕来不及思考马龙这句话的深意——或许这话本就不必深究，只是字面上的意思，对于一个空军来说就足够惊心动魄了。但是，周雨接下来的话，阻断了许昕所有的思绪。
“昕哥，我可能要被调走了。”
许昕拎着一袋零食回了宿舍，樊振东正躺在床上玩手机。许昕心里堵的慌，直接把一大袋吃的扔到樊振东肚子上。
“哇！”樊振东惊喜地坐起来，“昕哥你不是一直说我快超标了吗，怎么还给我买这么多好吃的？”
许昕才不做这个好人：“周雨买的。”
“雨哥！？”樊振东差点从床上蹦起来，然后窜到地上，光着脚跑到门口张望，看到空空如也的走廊才回到床上：“他怎么不自己过来？”
“他去训练了，托我带过来，还让我盯着你。”许昕抖开被子钻进去，“少吃点，回头胖了上不了飞机。”
“哦……”樊振东失望地低下头，还没拆开薯片包装袋就抬起头，“不对啊，午休时间他训练什么？”
许昕翻了个身，背对樊振东：“他饭前加练了，困得不行，现在在睡。”
“啊，这样啊。”樊振东点点头，突然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，眉头一拧，像是和谁较劲似的，一把把零食扔到床头柜上，整个人窝到被子里不动了。
许昕腹诽道：小胖子还挺精，真不好骗。
然后他也想到了什么似的，睡不着了，翻身起来就冲出了宿舍。
“我路过马师父门口的时候，听到他和旅长谈话，说17旅新建的猎鹰中队需要人手，准备把我调过去。”
许昕跑过空荡安静的走廊。
“师父不愿意，似乎旅长也不太愿意……可是猎鹰刚起步，领导确实需要关照他们。”
许昕跑到秦志戬房门前，刚想敲门，又突然刹住了脚。他转身，往相反方向跑。
“我怕他们知道我偷听，就赶紧走了。这几天，马教练的话明显多了起来，我想，他或许是在叮嘱我去了陌生的地方要好好努力吧。”
刘国梁的寝室戒备森严，许昕在铁栅外往里看，旅长没有休息，仍在工作。戴着眼镜，他甚至能看见刘国梁眼中的血丝。
“我再不灵光也该知道了，不就是调走吗，走就走呗。”
许昕绕着宿舍区跑了一圈，终于又回到秦志戬房门外。
他挪了几步，看了看走廊上的钟，思忖了一会儿，叩响秦志戬隔壁宿舍的门。
不一会儿，房门打开，吴敬平扶着眼镜看着许昕。
与许昕的对话发生一周后，一个清早。周雨洗漱出来，发现大家都挤在公告栏那边，七嘴八舌的议论乱成一团，一群见过大世面的穿云队员完全不似从前的平静。
周雨挤进人群，隔着几个人头看那两份红头文件，左边一张是关于全军区双人战斗机大赛的通知，右边一张则是全旅的选拔要求。周雨直接跳过前面几行冠冕堂皇的话，看下面的具体要求。
“由各个师级以上单位选送两组歼击机组合……大赛共两轮，首轮采取分小组循环赛制，按照积分排名前十六的进入第二轮，第二轮采取大循环赛制，以积分确定名次……”周雨读完左边，又看向右边。
“一个大队选送两组……搭档由队员自选！？”
他总算明白为什么大家的讨论会这么激烈了。
穿云中队作为歼击机飞行员精英连，直属于16旅管辖，这是无上荣光，也带来了更加严格的要求。尤其是在双人搭配上，穿云中队的固定组合几乎都是由组织精挑细选决定，个人的意志一向不在考虑范围内。所以，每次到了双人赛的时候，一旦直接由中队选派人手，都是由几位教练讨论决定的，队员自主选择的空间几乎为零。
这次到底是怎么了？
电光火石间，周雨想到了什么，缓缓后退。
“我现在只想和他再配一次，一次就好。毕竟以后……不会再有机会了。”
他回过头，樊振东和许昕站在人群之外，远远朝着他看。樊振东笑着向他走来，大概是要看通知。许昕则把手插在裤兜里，只安静地站在空地上，脸上隐隐有微笑。他看着周雨，扬了扬下巴，指着人群中樊振东的方向：我把他还给你了。
怎么可能？他是怎么做到的？
周雨皱着眉，却笑了出来。他没有追问，许昕一向是出人意料的，很多看似不可能的事，往往被他一招破解，回防救马龙是这样，这次亦然。周雨心中感激涕零。他刚想说什么回应许昕的厚爱，却看到马龙不知从哪里转了出来，沉默地凝视着许昕。
他只好转过身去。下一刻，樊振东惊喜地抱住了他。
透过镜片，许昕清楚地看到樊振东周雨两人脸上的欢愉，看着看着，他自己也笑了起来。
双人大赛搭档自选只是他猛然想到的一个契机，但在找人帮忙的时候，他却不得不思虑周全。他第一反应是找秦志戬，那是他最容易说动的人，可让秦师父向刘国梁说情，又怕让刘国梁以为师父存了私心，想让自己和马龙配在一起。直接去找刘国梁吧，以许昕的身份，显然没有那么大的说服力，何况，他自己也想不出什么特别有力的论据。终于，他选择找吴敬平，吴指疼他、信他，有资历又冷静，一旦吴师父答应了，劝刘国梁就有把握了。
然而，许昕能做的也仅限于此，这个结果能出来，他只能在心里念一句阿弥陀佛，然后默默感激吴敬平和刘国梁。他转身想离开，目光却撞上了马龙的注视。
一如回忆和梦境，马龙向他伸出手来。
“和我搭档吧。”
围在公告边吵吵嚷嚷的人们一下子安静了，齐刷刷往他们那里看。许昕能感受到那些目光锁定在他后背上，所有人都在等他的回答。
“你声音可真大……”
“人太多了，我怕你听不见。和我搭档吧。”
你明明是怕所有人都听不见。许昕恶狠狠地盯着他，好你个马龙，居然让我骑虎难下。
然而，不可否认，听到马龙的邀请时，许昕的心跳确实漏了一拍。
他本能地向周围人求助，环顾四周，只见自己的现任搭档正把脑袋搭在他雨哥肩上，一只手握拳发力，像是在喊加油。许昕心里一暖，想着小胖果然还是惦记着自己的，却听见樊振东嘹亮的一句：“昕哥自由选择，不用管我，我支持你！”
忘恩负义、过河拆桥的家伙！许昕在心里把刻着“樊振东”三个字的熊猫布偶狠狠摔到地上。他眼睛一瞥，发现张继科不知何时已经来了，双手搭在脑后靠在柱子上，一派悠闲自得。
“你邀请我，继科怎么办？”
马龙甚至都没有回头看，张继科自己就把话说开了：“我们肖门打算学学你们秦门自产自销，今年我带方博儿走一遭。”
我去你妈的自产自销！许昕在心里怒吼，他很想甩手走人。
马龙也是逼不得已。他知道许昕最讨厌威胁，可自己却正在变相威胁他。他知道自己是许昕最佳的选择，可他拿不准许昕的主意。只有一点，他可以牢牢握在手里，许昕绝不会让他在大家面前没脸。
可谓恃宠而骄。
但是没关系的。马龙想。如果放任许昕和别人搭档，他很难找机会和许昕把事情都说清楚，现在虽然难堪，但他至少能把机会牢牢抓在手里。
只是等待的这几秒种实在是太焦灼了。
“你来，我有话和你说。”许昕说完，转身离开。
马龙跟着许昕走，穿过空地，绕过走廊，最后走进训练CQB的楼房。红色砖头砌起的毛坯房，楼梯上裸露着大片的灰色的水泥，风从一面的窗户灌进来，直接从另一边冲出去，无遮无拦。角落里堆着一些木头箱子，用来做掩体和障碍。许昕在窗洞边挑了一个干净的坐下。
马龙焦灼不安，无心坐下，只是问坐好的许昕：“有什么话？”
许昕仰头问道：“马龙，你是请我和你搭档，还是逼我和你搭档？”
马龙一惊，没想到许昕竟然如此直白，话锋直指马龙心虚之处，他一时无言。
“你知道，我不会给你没脸，我从来没驳过你的面子。所以你在大庭广众之下问我，大概事先你也和继科通过气了，堵了我的路，顺带着堵了你自己的。”
一向情绪控制力强的马龙涨红了脸，许昕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：“你知道吗，就算是只有我们两个人，我也不愿意让你没面子……可是马龙，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？”
“都是大老爷们，我从来不愿意计较太多。可你当我是什么？想要就要，想不要就不要，你这是哪里来的自信？”许昕淡淡笑着，眼睛却死死盯着马龙。
“我从来没想过不要你。”马龙的声音沙哑低沉。
许昕腾地站了起来，他个头高，目光下沉才能对上马龙的眼睛。他微微俯视：“你说的可真是比做的好听。我住院的时候你在哪里？我等了你那么久，你躲在人群里，连单独见我一面都不肯。我知道，我的心思你看出来了……你不愿意，便由它去吧！可既是你不想见我，现在来找我有什么意思呢？”
马龙苦笑：“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？”
长满荒草的训练基地上刮起了大风。冷空气灌进楼房，许昕浑身抖了一下。
“混蛋。”许昕骂了一句，转身就走。
“许昕！”马龙追了上去，被许昕一把甩开。他快跑几步，堵住了许昕的路：“我知道，当时是我的错。可是这个事情如果被人知道了，我们都会被开除的！而且，当时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处理这个事情，我实在没有脸面去见你……如果给不了你承诺，那又有什么用呢！？”
许昕红着眼推开马龙：“我什么时候向你要过承诺！？”
许昕这一吼，竟让马龙愣怔在那里。他发现有什么东西失控了，朝着他没有料想过的方向奔入咫尺之遥的深渊。
“我从来没有让你承诺什么，你不需要向我承诺什么。我从来没有想过爱一个人一定要有回报，我只要自己开心！可是，在我最困难的时候，你去哪里了？去哪里了？就算你对我没有意思，我们也是战友，是师兄弟！我有了事，你不该来吗？只要你来，哪怕你什么都不说，只是拉着我的手就好。可你人呢？你人呢！？”
许昕摇着手，后退：“你不要，不要拿你那一套放在我身上。你忍得很高尚，可我过得很卑微。”
“你的过程，是我的结局。”
马龙行事，一向是要在做好万全准备之后才下手。他追求的是最后结出的甘甜硕果，只要能收获，不论过程有多苦，他都可以承受。他把人生当成棋局，所有人和事都是他棋盘上的一枚子，因势利导，披荆斩棘。他固然有情有义，可该当舍弃时他会毫不犹豫弃子取势，只要最后胜利就好。
可他忘记了，人不是棋，人会自己走。
他不是许昕。登山的时候，马龙一心登顶，许昕却会为一只白鹭、一方美景流连停驻。
那才是失控的根源。
马龙回寝室的时候，张继科正和方博歪在床上聊战术。一见马龙这张臭脸，张继科就知道肯定出事了。
“事儿成了吧？”张继科眯着眼，不太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。
马龙脱下外套扔到床上，拿起脸盆出去洗漱。
“我去？不会吧？”张继科困顿的双眼一下瞪大了，他和方博两人大眼瞪大眼，心情难以言喻。
“博儿，你要不中午在我这里休息，帮我分担一下火力？”
方博本就苦巴巴的脸皱得更可怜了：“不是吧，不带你这么坑师弟的呀！”
张继科摆摆手：“逗你的……我不入地狱，谁入地狱？谁让我和他住一屋呢……”
方博立刻跑到床下，拱手行礼：“可歌可泣，哥你真英雄！我先走啦。”话音未落，人就窜了出去。
“什么德行……”张继科笑了一声，却听见门外一声惊呼：“卧槽，瞎子！？”
“你才瞎子！”有人回敬，然后是纸卷敲在人头上的声音。
张继科立马精神了起来，坐直了盯着门，果然，许昕进来了，把手上卷成筒的一张纸展开，用镇纸压好，放在桌上。
“德坤，午安，我先走了。”
“慢走，睡好啊！”张继科目送许昕出门，马上从床上跳了下来，也不穿鞋了，急忙凑到桌边。方博也钻进屋里，两人一起明目张胆地偷看。
等马龙回来，方博已经走了，张继科拱了拱被子，艰难地保持不动，背对着他。
他收好洗漱用具，发现桌上有什么东西。
双人战大赛的报名表。申请人许昕，搭档马龙。
马龙的心里沉默地举办了一场烟火晚会。
他翻到背面，有一张白色的便利贴。
“或许某一天，我不会再介怀。但至少不是今天。”
没有关系。马龙撕下便利贴，夹进本子里。
今天很快就会过去，那一天迟早会到来。
TBC
终于在文中体现出开这个脑洞的初衷了，龙蟒胖雨的全运之战
大家都是英雄
文中我不了解的专业错误，会在以后慢慢考证并改正。然而双人战大赛这个名目，就是为了双打强行凑的，所以是不会改的。架空的好处就在于此，即可避开敏感话题，也可以让我在一个不甚了解的领域里稍微施展一些手段，然而这终究算不得一个好作品，因为没有根植于现实。
感谢大家的包涵。
